简介
分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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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ollapse-item 单音词与复音词
词汇从音节上划分,由一个音节构成的词叫作单音词,复音词指的是两个或两个以上的音节构成的词。上古汉语以单音节为主,中古是汉语单音词复音化的发展时期。
单音词是汉语词汇、语法系统的核心,其多义化比较明显,因此单音词的词义演变研究的一个重点,同时也是一项十分繁重和复杂的工作。当前的中古汉语词汇研究,存在一个普遍问题,即轻视单音词,重视复音词,而复音词的研究又陷入一个固定化的模式,难以有所突破。在研究过程中则存在内容单一,一般都主要是考察复音词的语法构成、语义构成、复音化等问题;强调汉语词汇的复音化趋势以及作用,不重视对单音词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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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ollapse-item 口语词与书面语词
语言作为一种社会交际工具,有口语和书面语两种不同的表达形式,口语是口头交际使用的语言,书面语是人们在书写和阅读文章时所使用的语言,书面语是在口语的基础上发展来的。口语丰富生动、富于变化;书面语规范严禁、精雕细刻。
先秦到西汉,文献语言与口语基本是一致的,东汉以后逐渐形成言、文分离的局面。汉语口语和书面语从统一走向分离的根本原因是汉字字形和字音关系松散这一特点造成的,而书写工具的局限、方言的影响、语言的阶级性、古人崇古心理、国家文化制度等对其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口语是源,书面语是流;口语及时地反映社会生活,书面语吸收口语成分,能增强其活力;书面语作为口语的加工提炼,更加规范精当,也能给,口语以良好的影响。
口语词通行与口耳之间,口语造词首先着眼于音,古今的双声、迭韵等连绵词、切脚词、迭音词、合音词,应该都是口语造出来的。书面造词通常向古书借词,起用文言文、生僻字或典故,有时就和古语词文言词划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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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ollapse-item 方言词与通语词
方言俗称“地方话”,亦称“雅言”。只通行于一定的区域,它不是独立于民族语言之外的另外一种语言,而只是局部地区使用的语言。语言学界在使用“通语”这一术语时,一般是相对于“方言”来说的,即把她作为共同语的等义词来使用。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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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
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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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ollapse-item 词根复合
现代汉语中的很多合成词是运用复合法组合词根语素构成,其实词根复合法在古代汉语中也很常用。上古后期兴起的语素合成,到了中古汉语成为主要的词汇衍生方式。复合法指运用两个以上的词根语素形成新词的方法,是汉语中最能产的一种方法。
汉语双音词的来源,多数是由两个词根语素直接黏合而成的,中间并没有经过短语的过渡阶段。中古时期有一些非常能产的构词成分,和其他语素结合后,产生了大批新词,有力地推动了汉语词汇的复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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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ollapse-item 同义连文
古文中常见若干意义相同或相近的字并列连用,这是古代汉语中一种普遍而重要的语言现象,古人称为“重言”“连语”“复语”“连文”“两字一义”等。
同义连文具有极强的能产性,是汉语词汇复音化的重要途径。并列双音词最主要的历史来源有两个:一个是句法来源,即由短语逐步演变为词。发生这种过程一般是类义并列和反义并列的双音词,成词途径主要是语义融合和语义脱落。另一个是词法来源,成词的主要途径是在汉语词汇双音化驱动作用和同义并列结构词法的类推作用下,运用同义联想把两个意义相近或相同的单音词并连在一起形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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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ollapse-item 词语重迭
重言词,又称“古音复字”“重言”,近代学者常称为“迭音词”“重言词”。
组成一个重言词的两个单字,如果单独无义可解,纯粹记录两个音节,或即使单独有义与整个重言词的意义无关,那么这个重言词是迭音词;如果单独有义,无论是本义,引申义还是假借义,只要其意义跟所组成的重言词的意义相关,那么这个重言词就是重迭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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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ollapse-item 增加词缀
词缀,名称不一,有“虚语素”“构形成分”“附加成分”“派生”等。作为附加成分的语素必须具有以下特点:第一,具有较强的黏附力,能与词根紧密结合,二者形成一词而不能分开;第二,具有很大的活跃性,能与某一类或几类词语广泛结合,而不是偶然的临时组合;第三,词缀本来意义较有概括性。
一般认为词缀是不表义的,只能显示词性。但事实上,词缀并非含义完全虚化,也可以具体表示某一类别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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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ollapse-item 修饰造词
修辞造词大致分为截取、用典、比喻、借代、委婉、避讳、其他、熟语八种情况。
用典,是古人行文是常用的一种修辞手段,通过引用前代的词语或故事,可使文章更为典雅。
比喻,这种造词方式是以本体和喻体之间的相似性为基础的,从认知角度来看,喻体和本体间的联系体现了不同领域内一个范畴向另外一个范畴的语义延伸,也就是不同认知域之间的投射。例如:雀息。
借代,例如:卢医。
委婉,根据情境分为避讳、礼貌、演示、求雅和诙谐等。
熟语,包括成语、谚语、俗语、格言、民谣、习用语、俚语等。
缩略,是表意固定、高频率使用的多音词、词组,在整体意义不变的前提下,出于表达上的需要,截取其中部分形式凑合成一个结构残损的新形式来代表原来的全形式,把它作为一个话语的基本单位在句中使用。常用的词组往往经过凝结作用或缩减作用,转变做词。适应汉语词汇发展复音化的趋势,简称大都以双音为主,也可以是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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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ollapse-item 词汇化
所谓词汇化,是指词在演化过程中经历的一个从结构松散、不慎稳定的非词的句法单位到凝固的稳定的单一的词汇单位的动态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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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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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ollapse-item 义位的保留
语言在不断地发展变化,但在一个共时平面上所使用的词汇、词义绝非全为新词新义,如果这样的话,那么语言的交际功能将无从谈起。不仅如此,一个共时平面所使用的语言中有很多都是前代所产生的词汇、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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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ollapse-item 义位的增减
新词新义是词汇发展的主要方面。
词义系统不断地更新换代,那些常用的基本义生命持久,有些义位随着时代的发展,用例越来越少,逐渐走向消亡,可能只出现在特定的语言环境或历史场合中。旧词旧义的消亡是一个长期的隐性的过程,一个旧词旧义要退出历史舞台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有些旧词旧义可能在某一个阶段消亡,但随着旧事物的复生又被重新利使用;有些旧词后来又被赋予了新的意义而复生;有些词在口语中消亡了,而在书面语中却长期保留着,尤其是在文言文中经常使用的词语。
旧词的消亡是语言中经常出现的现象。旧事物的消失、认识的变化、词汇系统的改变、都会引起旧词的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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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ollapse-item 义位的转移
转移是一个义位某一限定语素保留,其他语素,特别是中心语素变化而引起的词义变化,这就使得这个义位由一个语义转入到了另一个语义场。例如:烦,本指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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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音字
自动与使动
汉语中为了避免歧义,自动与使动同字不同音。
比如大败张三,既可以表示张三输给了自己,也能表示张三赢了自己。借用变读分辨不同词性,自汉代经学家开始。
代表性的如:
折:自动浊音读she,使动清音读zhe。
系:自动浊音读xi,使动读音读ji。
解:自动浊音读xie,使动读音读jie。
会:自动浊音读hui,使动读音读kuai。
属:自动浊音读shu,使动读音读zhu。
这种叫做破读,或者读破。
俗语
缩词
一般语境中“XX婊”为贬义,但“XX”不一定是,而有一部分人,在刻意地将两者混为一谈。比如“圣母”与“圣母婊”,“绿茶”与“绿茶婊”等。“婊”字针对性特别明显,而刻意混淆两类词的群体,或为当事人。
正解
跳进黄河洗不清:原本为歇后语,跳进黄河——洗不清。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应为舍不得鞋子套不着狼,古代抓狼,要走很多路,比较费鞋。
打破砂锅问到底:应为打破砂锅璺到底,璺是裂纹的意思,所以应该是砂锅打破之后,纹缝会一直裂到底部。
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应为三个臭裨将赛过诸葛亮,裨将是军官名。
女子无才便是德,出自明·陈继儒《安得长者言》:“男子有德便是才,女子无才便是德。清·李渔《闲情偶记》进一步解释:“女子无才便是德,言虽近理,却非无故而云然。因聪明女子失节者多,不若无才之为贵,盖前人愤激之词。”今人又有解释为“女子无才辨是德”。
读音
实例
说服:shuì fú。
给予:jǐ yǔ。
方兴未艾:fāng xīng wèi yì。
千里走单骑:qiān lǐ zǒu dān jì,另有一骑红尘妃子笑,也读jì。
外来语
外来词,某种语言从其他语言音译或简单直译而来的词语。
基本信息
历史沿革
历史上,汉语曾多次引入外来词汇,以保持其在表述上的活力。
古代主要来源于少数民族地区和中国周边国家。秦朝以来,中华民族多元一体格局逐渐形成,民族交融不断加强;丝绸之路的开通,国与周边国家间经济文化交流发展起来。
自东汉至隋唐,通过翻译佛教典籍,引入了大量的佛教外来词。
近代主要来源于欧美国家和日本,学习西方先进的科技文化,大量欧美外来词直接引入或者从日本中转进入。自晚清民国,经由思想启蒙与学术搬运,自日本引入了大量的日语外来词。日语词汇大规模反哺汉语,始于清末民初。当时,大量的中国读书人赴日留学,日本成了欧美世界新知识与新思想的中转站。日语词汇也随之涌入了中国。与佛教外来词的情况略有不同,晚清民国时期引入的日语外来词,大多不需要中国知识界重新翻译。这自然是因为日本一度属于汉语文化圈。明治维新后,日本接触到了欧美世界的许多新东西,遂选择用汉字来翻译这些新事物、新思想与新概念。翻译过程中,日本学者尽力追求汉字涵义与英文本意合榫,也使得许多词在被中国知识界引入时,已不需要重新翻译。这种合榫,又使人很容易忽略日语外来词对于汉代汉语的重要性。
涉及领域
古代主要是物质和宗教词汇。古代中国农耕经济发达,主要引进一些新物种和珍奇物品;印度佛教在中国广泛传播。近代涉及物质、科技、文化、政治、日常生活等多个领域。
传播媒介
古代以商人、旅行家、宗教人士为主。他们在中外经贸文化活动和日常生活中,采取口头或书面的方式交流。近代以具有现代意识的知识分子为主导。随着民族危机加深,中国知识分子觉醒,主动向西方学习,翻译了大量西方著作,并通过报刊、电信技术等近代传媒扩大影响。
语料来源
日语
知识、文化、文明、自由、民主、科学、思想、理论、思潮、理想、主义、哲学、时间、空间、世界观、辩证法、物质、精神、意识、客观、主观、主体、理性、感性、印象、理念、理智、经验、表象、现象、对象、本质、直观、直觉、范畴、绝对、相对、抽象、具体、分析、综合、肯定、否定、动机、效果、直接、间接、偶然、内容、观念、概念、命题、定义、概括、归纳、演绎、前提、关系、法则、原理、想象、象征、现实、外在、内在、意义、观照、广义、狭义、条件、类型、系统、动态、方式、要素、审美、常识、观点、单纯、简单、业务、方案、环境、场合、契机、日程、进展、进度、性能、故障、规则、基准、水准、成分、系列、重点、品位、教养、训令、基地、目标、出发点、终点、母体、低调、高潮、旗手、前卫、发明、观测、探险、坚持、解放、进化、退化、计划、支配、指导、宣传、组织、服务、保障、参照、对照、评价、美化、批评、论战、组成、组合、交际、演说、讲演、训话、漫谈、座谈、清算、附着、游离、固定、分解、取消、克服、假定、鉴定、明确、了解、主动、积极、消极、必要、过渡、活跃、否认、反应、反响、抵抗、侵犯、侵略、施工、净化、节约、回收、社会、社交、革命、反动、左翼、右翼、独裁、阶级、封建、公民、公仆、义务、权益、代表、选举、议会、表决、否决、权限、政党、生产、交换、分配、消费、金融、保险、证券、企业、人格、气质、情操、素质、自律、他律、同情……
对上文列举的个别词汇是否属于日语外来词,不同的学者可能会有不同的看法。不过,总体而言,以上这些词汇的绝大多数,确实是在清末民初自日本引入之后,才风行于中文世界的。所以,袁元在书中感慨道:这些日语外来词已成为汉语表达中的“梁柱和承重墙”,“离开了这些外来词,现代中国人几乎无法准确、完整地表达思想,任何领域的专家也无法写出一篇稍有分量的论文”。
当日本知识界以汉语词汇翻译欧美世界的新事物时,中国知识界也在做同样的事情。比如严复翻译赫胥黎、亚当斯密和穆勒等人的著作,曾创造出“计学”“天演”“名学”等新名词。只不过,严复的著作流传范围有限——这与他坚持以不亲民的“雅文”搞翻译有很直接的关系,而日本又是那个时代中国知识界最主要的学习对象,于是,“计学”终于被日语外来词“经济学”取代,“天演”被“进化”取代,“名学”被“逻辑学”取代。
因为日语曾大量吸收汉语,所以,后来传入中国的日语外来词中,有一些是可以在古汉语中找到的。比如“人道”这个词,便频繁见于汉文古籍。只不过,古汉语中的“人道”,指的是君臣父子人伦,与之对应的概念是“天道”。而当代中文知识界所使用的“人道”一词,指的是“仁爱”“博爱”之意。明治维新后,日本知识界自欧美引入了这种新涵义,并将之灌注在了“人道”这个旧词汇当中。再后来,“人道”一词连带其新涵义,又被中国知识界引入,人们便渐渐忘了“人道”这个词原本指的是君臣父子人伦。
补:青岛方言中汽车称为轱辘马,源自日语くるま。
英语
湖南雅礼中学(yali)和湘雅医院的“雅”,其实是雅礼协会(还是教会)的意思,都是民国时期美国教会援建的。而雅礼就是是耶鲁(yale)的老式译名。
“普罗大众”来自英语“proletariat”。
歇斯底里,英文hysteria的音译,即癔病,名词。
早期互联网英语外来语音译:粉丝(fans),极客(geek),血拼(shopping)等等。
德语
1908年,“德文医学堂”改名为“同济德文医学堂”。“同济”当时寓意德国人与中国人同舟共济,“同济”二字从德语“Deutsch(德意志)”在上海话的谐音而来,意蕴合作共济。
原文krepieren,指动物的死亡,用于人时带有贬义。据说北京方言中的“格儿屁”这个口语,就是从这个德语词汇来的。
蒙语
蘑菇。蒙语moku的音译。
满语
吉林,得名于“吉林乌拉”,满语“沿江的城池”。
梵语
被江苏列为省花的茉莉,茉莉本来就原产于印度,在梵语里被称为“mallika”,我们的音译本来很多,比如“末利”、“末罗”、“摩利”等等,但是最后还是觉得这个“茉莉”最中国,也就一直用下去了。当然了作为同样是印欧语的古希腊语,希腊人也叫茉莉花“iasmelaion”,结果一来二去转到波斯又转到阿拉伯最后又转回英语就变成了我们现在熟知的jasmine。
因为佛教对于东方文化的巨大影响,很多意译词汇从某种程度说也都算是外来语,就比如“世界”、“不可思议”、“真谛”等等,这些都是我们根据自己的文字然后解释了佛经的用语,之后也被广泛的应用到了俗世生活里。而音译的其实也不少,就比如刹那“Ksana”、夜叉“Yaksa”、禅“Dhyana”等等,但是这个禅我们可以看出来,如果单纯的音译应该叫做“禅那”,只不过后来这个那脱落了,才变成我们的“禅宗”。而在佛教用语里,这样的脱落还是不少的,就比如魔罗(Māra)变成了魔,僧伽(SaMgha)变成僧,甚至表示一种时代状态的词汇劫波(kalpa)最后也简化成了劫,而这些词我们早就看不出来是个外来语了,当然还有跑偏到别的宗教里的,就比如我们常说的“阎罗王”。
阎罗这个词其实本来是两个梵语词的组合Yama Raja,其实那个yama我们一般也叫阎魔,本来就是印度神话里面毗沙国国王转生的地狱之王的名字,后面那个Raja其实也就是梵语王的意思,所以我们翻译的阎罗本身就是一个缩略的“阎王”的意思了,而这个阎王后来又从佛教跑到了中国神话体系里面,就像现在一般认为盘古很可能也是来源于印度的“梵天”论。
其实在梵语词源里面,这种脱落来脱落去最后和原来词意义不同甚至完全相反的情况也是有的,最常见的就是我们常说的“罗汉”,罗汉这个词本身是佛教概念中最低的一种佛果——阿罗汉果,梵语被称为Arhat,其实这个词的词源是有争议的,但是一般来说被翻译成“无杀”或者“无学”这两种说法,也就是说这个词的意思就是“不死”或者“所学圆满”的意思,这个词源a,就是整个印欧语系,包括希腊语拉丁语英语等常见的否定前缀(anti也是),可是我们音译之后民间叫来叫去把这个关键的“阿”给脱落了,那意思也就正好相反了。同样道理的还有把阿修罗给叫成修罗,把阿弥陀佛叫成弥陀佛的情况。阿修罗(asura)本身的含义是“非天”,也就是非神的含义。而阿弥陀佛(amitabha)本来是“无量光”的意思,整个词里面都不存在佛这个字,只不过经过鸠摩罗什翻译之后,也就慢慢的和本来意思出现了偏差,但是如果把这个关键的阿都给去掉了就不太好了。而还有一个词,也是以前说过的,我们常见的“塔”这个字,这个词本来来源于梵语里面的stupa,我们曾经翻译成卒塔婆,后来时间长了脱落成了塔婆,最后又脱落成了塔。作者:安森垚
“琉璃”源于梵语vaidurya。
鲜卑语
“爷爷”在唐代指的是父亲,一直到辽宋才有了“祖父”的含义,这个词汇是外来词,是魏晋以后胡语对汉语的影响的结果,“爷”这个字来自于鲜卑语,音(al),汉语最初没有”爷”这个字,于是用“耶”来代替,梁朝《玉篇》首先造出了“爷”这个字,但是这个字一直是父亲的意思,不是祖父,用来指称祖父,可能要晚到辽宋时期,但即便到了明代,“爷”的含义还不固定,有时也指父亲。
鲜卑人称呼父亲、哥哥为“阿干”,如今的哈萨克语里哥哥的名字还是“akan”,而kan又很容易产生音变,就比如同语系的满语就是age(阿哥)。而在古汉语里,哥这个字本身就是作为歌的意思的,甚至在东汉之前都没见过“歌”这个字。我们称呼哥哥也一直用的是兄而不是哥,我们最早看见这个称呼也是从唐朝开始的,而那时候“哥”这个词汇又可以称父又可以称兄,就比如李世民就和李治自称“哥哥”。
波斯语
葡萄”也是来自大宛语budawa,大宛虽说是个希腊化国家但一般认为还属于伊朗语族的。在《史记》里面称呼葡萄还用的是“蒲陶”,到了《后汉书》里才搞出了“葡萄”这两个字。
“苜蓿”源于波斯语muksuk
“珊瑚”源于波斯语sanga
唐代从印度传过来的菠菜,原来被叫做“菠薐”,就是源于南亚古国palinga。
“琵琶”、“唢呐”、“箜篌”三种民乐器均源于波斯,都是波斯语的转译:burbat、surna、cauk。
越语
曾经一直称呼牙为“齿”,结果华南一带越人带来了动物牙齿如象牙等,他们称呼这东西为类似nga的发音(现越南语),后来这个词就慢慢和齿合并,甚至喧宾夺主变成了我们的主要名词。其实江南很多城市的名字比如姑苏、余杭、义乌等等名字也都来源于百越。
观点
取代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强调汉语的“纯度”更是毫无必要。
有一些学者主张只有“音译词”才算外来词,以维护“汉语的纯洁性”,但却并不符合历史事实。
英语中有许多法语外来词,法语中也有许多英文外来词,交流与吸收,才是语言的活力所在。
工具
:::: tabs
::: tab-pane 语言
乡音:各个地方的人的读乡音。
乡音苑:收集来自全国各地的网友上传的方言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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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ab-pane 游戏
汉字拼字游戏:可玩性比较强,难度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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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
- 且慢嘲笑韩国人将「回光返照」四个字挂在家里·[公众号·短史记·2021年02月03日]
- 古越语地名人名解义·[温州师范学院学报·郑张尚芳·1996年第4期]
- 《郑张尚芳语言学论文集》·[中华书局出版社·郑张尚芳·2012年12月]
- 决不允许日语玷污中文·[大象公会·韩索虏·2018年01月19日]
段子
汉语中最奇妙的一点就是 “不” 字会被当作语气助词而不是否定词使用。比如 “好不热闹” 就是 “好热闹” 的意思。
参考资料
- 魏晋南北朝道教文献词汇研究·[书籍·刘祖国·山东大学出版社·2018年6月]
- 汉语对现代文明的贡献有多大·[大象公会·刘周岩·2016年04月26日]
- 汉语音韵学 · Luckyfuy's Blog · 2022年08月07日